搅蛮缠。江依伸出舌头,轻轻缠绕了她,包裹了她,接纳了她。
一个深深的吻后,江依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这下真的生日快乐了,小孩儿。”
那天晚上,郁溪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山。
明明被蛇咬的是江依,她却比江依更腿软似的。
她搀着江依,江依一边脚完全使不上力,就整个人倚在郁溪身上。郁溪一手扶着江依的胳膊,一手扶着江依的腰。江依的腰真软呐!一走起来,像春天里随风摆荡的柳枝。
她穿的少,上身就一件白色小吊带,皮肤却在清冷月光下灼灼发着烫,江依穿的也少,姿势别扭的被郁溪扶着走路。
江依的皮肤也是滚烫的。
郁溪虽然比上山时穿的少,却比上山时更觉得热了。
下了山,没了茂密灌木丛的掩护,江依脚步顿了顿:“你没衣服……”
郁溪说:“放心,没人会看到。”
像祝镇这么穷的地方,除了镇中心台球厅那一片,其他人是根本没夜生活可言的。街上没人,郁溪穿着吊带低着头,扶着江依快速走过石板路。
石板路灰青,皎皎的月光,洒在少女莹白的背脊上。
江依说:“直接回我那儿,我找件衣服给你。”
郁溪言简意赅:“去诊所。”
江依这会儿也确信自己是被无毒蛇咬了,脚上伤口也没那么疼,懒洋洋笑着盗用了一句郁溪的名言:“哪儿有那么娇气?”
郁溪瞥她一眼:“这是蛇。”
江依本来含笑看着郁溪的,这会儿脸上还挂着笑,却垂眸移开了眼神。
本以为吃了饭喝了酒,嘴上口红没剩什么了的,却不想还剩浅浅一圈外沿,刚才一个深吻,就浅浅糊在了郁溪唇上。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江依作为始作俑者,却看得分明。
心都砰砰跳了两下。
郁溪扶着江依来到诊所。祝镇穷,所以诊所其实是个门庭冷落的地方,平常人有个小病小痛的,自己能熬过去的,就绝没有来开药的习惯。这会儿夜已经很深了,诊所卷闸门紧闭,郁溪扶着江依在诊所门口站定,让江依靠着一棵树。
她蹲下,轻轻拨开自己的t恤,看江依脚踝上的伤口。
江依在一片树冠的遮挡中,半垂眸子,纤长睫毛在眼下扫出一片浓密的阴影。
她躲在阴影里看郁溪,看皎皎的月光洒在少女莹白的背上,连后颈上那片细密的绒毛都能看得真切。
小孩儿似的。
江依舔舔嘴唇。现在她的唇上,真是一点口红都不剩了。
怎么就……这样了呢?
郁溪在一片树冠阴影里抬头:“血止住了,我先用下我t恤。”
她把t恤从郁溪脚踝上拆下来,随便往身上一套,t恤变得皱巴巴的还沾了斑驳血迹,她站在月光下敲卷闸门,敲了半天没人应,只有咚咚咚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石板路上。
江依在她身后,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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