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一个重要的东西,被玛利亚亲手摧毁了。
更可怕的是,玛利亚就是他的信仰。
“好了,既然是玛利亚的选择,那就由她亲自去处理吧,或许不久之后,我们就能参加一位元帅的葬礼了。”
听到这句话后,苏斯洛夫只感到了一阵唏嘘,但他没有时间去发出什么感叹。
因为,摆在自己面前的,是大量的政治工作。
看着面前的繁琐文件,又看向正抽着烟,看着窗外的约瑟夫,不知为何,苏斯洛夫心中萌生出一个念头。
总书记不会在摸鱼吧……
虽说心中有了繁琐的念想,但苏斯洛夫还是很珍惜自己面前的这份工作,所以他便抛开脑海中的杂想。
只不过,唯有一个杂想,他依旧挥之不去。
他的老师玛利亚,想在怎样了。
…………………………
与邓尼金告别后,玛利亚便将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里面。
无论是肃反上的调查,军队改革上的措施,还是关于落马被审判者,玛利亚都亲自去处理。
特别是对叛军的审判,玛利亚给予了最大程度的惩罚。
背叛者,绝不能姑息,绝无可能宽恕。
曾同为前沙俄军官,如今的五大元帅之一的布琼尼有些担忧,他向去找玛利亚求情。
可是,当他来到玛利亚的办公室时,玛利亚一次正面看他的次数都没有。
这是隐晦的拒绝,但布琼尼还是说了。
“他们曾经为我们的事业做出贡献和牺牲。”
“二月革命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地站在您这一边,从功劳上去看,不应处以如此大的惩罚。”
话里话外,都是为他们求情,至少避免死刑。
而且布琼尼认为这样去做不仅能是向这些曾经的同僚求情,更可以避免后世人对玛利亚的负面评价。
如若玛利亚坚定去做,到时候,恐怕会落得一个‘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的评价。
然而,玛利亚只是‘嗯’了一声,便继续将脑袋埋在工作台内,头也不抬地挥着手,表示知道。
布琼尼叹了一口气,不久后就离开了。
他很清楚,玛利亚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什么,因为她心意已决。
在她的签署下,一道道的‘死刑’被她批准了。
最后的一笔落下,最后的一张‘死刑’被批准后,玛利亚放下了手中的笔,整个人都依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凝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被她签署了‘死刑’的名单,大部分都是跟随过她的老战友。
有些人,是在第一次巴尔干战争的时候就开始跟随自己,有些人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就开始跟随自己。
他们跟着自己,打过最艰难的华沙保卫战和布列斯特保卫战。
他们与自己一同扛过枪,杀过敌人,喝过脏水,唱过歌。
而这一天,她要亲自签署‘死刑’,将这些老战友,一个个地送入刑场。
有那么一瞬间,玛利亚想将这些‘死刑’令全都撕毁。
那份充满感性的冲动,让她双手发颤。
可最终,理性回归了高地。
她再一次落笔。
钢笔划过,留下了一串串黑色的墨水。
黑色的字,像是在述说着某种决意,又仿佛在给某个故事划上一个结局,一点句号。
不久之后,最大规模的死刑,在苏联境内实行了,而每一次死刑的执行,都签署了玛利亚的名字。
这一刻,所有人都体会到了玛利亚最冷酷无情的一面,却没人发现,她独自一人坐在郊外的草坪上。
ps:后面内容会写到海参崴那边的问题,毕竟已经到了1937年7月,避免和谐,changchun我会改成奉天,shenyang改为喜都,抗联的英雄杨骥生,会提及,但还是不能详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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