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犹豫了一下才说,脸色有些难看:“是Jennifer的电话,你爸打高尔夫闪到了腰,在市区的私人医院。”
Jennifer是安子锡父亲的情妇之一,言外之意是想让安子锡来一趟。
对于安子锡的一些家世,何禾非常清楚。包括安子锡那个喜欢养花的母亲在安子锡很小的时候车祸去世,而安子锡的父亲不仅从未好好履行过身为父亲的职责,十多年来更是从未停止过拈花惹草。
果然,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原本刷着裴鹿微博,唇角还勾着一抹笑意的安子锡笑容逐渐冰了下去。唇角的弧度稍减,眼底盈上冰霜般的冷笑。
安子锡将手机揣进兜里,起身,懒洋洋说道:“帮我回复她,医院太晦气,光我去哪管用。我这就联系我爸的其他情人,大伙儿一块来,热热闹闹一块儿给他解闷多好。”
何禾憋着不敢笑,点点头按照安子锡的吩咐去联系人。
安子锡推门而去,如果说裴鹿线上刚人的事让他心情好转了一些,那刚才他父亲的事绝对是一盆冷水。
他已经很多年没跟那个男人联系,可那个男人却总是来骚扰他。他虽然面上从来不发火,但厌恶是透进骨子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找个地方抽根烟。
酒店虽然有专门的吸烟区,但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顺着紧急通道去找个隐蔽的地方一个人呆着。
脚步声在狭窄的楼梯间回荡,他的房间层本身就在顶层。不过位置隐蔽,越往上走光线越暗。很快,安子锡便走到了一处vip露台区,天色已晚,这里几乎没什么人。
此时的安子锡已经完全被冷意包裹,全然没有方才在房间里的自若慵懒。
他表情森冷,仿佛但凡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撞过来,都会死的很难看。
他掏出烟盒,倏地,一个人影在他面前一晃而过。
安子锡的手一顿,食指一弹,刚跳出的半截烟弹回了盒子。烟盒塞回口袋,他默默跟了过去。
露台有一处横栏,顶上是一片小夜灯,星星点点煞是好看。而在那蜜一般的光影下,安子锡看到裴鹿两只胳膊搭在栏杆上,身子往前倾靠着,脚底踩着一只不知从哪儿搬来的倒扣着的空花盆。正慵慵懒懒地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打开火机将其点燃。
安子锡的眉轻轻蹙起,这人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明明高中时期,连闻到烟味都反胃得想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裴鹿却是手指捏着烟嘴,似是在犹豫。
气氛也有了,情绪也酝酿好了。
裴鹿深吸一口气,好似终于下定决心,这才抬起烟往嘴里送。却忽然感觉右小臂一重,被人按下。
“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呢?”
充满磁性的好听声音令裴鹿一惊,吓得手里的烟差点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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