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坏了你和你哥辛辛苦苦搭的戏台子。安远这个人,做事有股子意气,今天闹了这出,要是后期你们合作不愉快了,我其实在香港,正好有一家三方代持的房企,也可以参与星岛的竞价,公司的股权和过账都做得很干净,安远那头绝对看不出问题,也不用担心会伤到你俩的交情。”
“代持?你们可真是……有够恩爱的。”
这是句反话。
夫妻之间耍这种心机,多数是离分家不远的,哪还有恩爱一说。
张晚迪听后不禁哂笑。
“哦?你当他就没有吗?我们这种身家的,结了婚你就知道,对付自家人的手腕,并不会比外人相差多少。”
大概是结婚这个话题刺到了宋远哲的痛处,自张晚迪话毕,他眉头一度紧锁,时隔半晌,才不痛不痒地接道:
“我对你们的家事不感兴趣……借过吧。”
“那你对那个罗生生没兴趣吗?你看啊,我们两个跛脚的,说来也是凑巧,你恨念樟,而我烦她,正好可以联手起来,不也算种天作之合?”
以退为进,三招足以洞破对方诚意。
当下无论张晚迪说了什么,只要是向好的说辞,宋远哲实际都不会再做拒绝。
垂眸抬眼间,男人的瞳色重燃精算。
“先回去吧,你出来太久,刘安远心思深沉,难免会心生疑窦。”
犹豫半秒过后,他下压恶感,故作亲和地拍上了女人后背。
这是一种示好,张晚迪敏慧,接收后,眼气里黠光闪烁,亦从善如流地回赠了他一句夸赞。
“原来你也是有贴心的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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