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明,有许多百姓都被欺骗了!”邹甄长叹道。
蓝欢欢黯然神伤:“袁督师为国家力挽狂澜,精忠报国,但是因为几句谣言,竟然也身败名裂,当年岳飞也是被莫须有的罪害死的!”
“奸佞颠倒黑白,从岳飞到督师,都是被莫须有的谣言害死!”邹甄突然觉得有些像世界末日。
次日拂晓,蓝欢欢和邹甄,何可纲,以及弟兄们,化妆成大婚的花轿,吹吹打打地来到了菜市口的大路,今日清早,袁崇焕和程本直的囚车,从大牢出来,那些狱卒,一路上锣鼓喧天,站在路边看热闹的百姓,都拿着臭鸡蛋和烂菜,对着袁崇焕和程本直,乱打乱砸,到处都是骂声震天动地。
温体仁和周延儒梁廷栋的奸细,故意隐蔽在人群中,联袂献丑,煽动不知道真相的百姓,闹事臭骂,弄得大街上鸡犬不宁。
大明朝末年,最丑态毕露,最龌龊,最丢人现眼的冤案,在菜市口开演了。
“汉奸,无耻,鼻青脸肿,打死他!”丧心病狂的臭骂,如同山崩海啸,那些已经狂热的人们,指着一脸毅然的袁崇焕,讥笑大骂,站在酒楼上的百姓,听见有这么多奇怪的人在冷嘲热讽和臭骂,都莫名其妙。
“骂的不错,给你银子!”在一个旮旯角落,鲜廉寡耻的周延儒和温体仁手下的管家,趾高气昂地给那些骂完闹剧的奸细银子。
“温大人,钱龙锡也被抓了,听说也要处死,但是,皇上没有下旨!”温体仁三角眼眯着,正趾高气昂地坐在太师椅上,得意忘形地眺望着袁崇焕的囚车,这时,温体仁的走狗,谄媚地来到温体仁的身边禀报道。
“钱龙锡这老小子,就是不死,也扒他的皮,现在,我们传播的这个谣言,真是干的十分漂亮,以后没有人知道袁崇焕是被冤枉的,这小子以后就是死了也是千夫所指。没有人相信他的话,那个程本直,竟敢敢帮袁崇焕说话,弄死他!宁可我付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温体仁仰面狰狞地奸笑道。
“是,大人!”管家一脸马屁道。
“你们什么人,今天菜市口要杀人,你们竟然送花轿?”就在温体仁和周延儒两个奸贼志得意满之时,突然,大路上,一片混乱,囚车在大路上被一顶花轿堵住了!
“大人,大事不好,路上有人闹事,可能是反贼!”吓得战战兢兢的管家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温体仁的眼前。
“岂有此理,什么花轿,来人,把那花轿的新娘拖出来,重打一百大板!”龌蹉凶狠的温体仁,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蹦三尺高。
“是!”那些为虎作伥的卫兵,听说要扒新娘的衣服,一个个精神振奋,穷凶极恶地冲到花轿前,对着吹吹打打的送亲队伍,如狼似虎地大叫道:“滚!你们什么人?官府要斩罪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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