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
钱程和莫德雷德坐在石头上，看着前面的法阵。
大圆圈里，一只魅魔正绕着圈，不停地奔跑着。
“这是什……什么原理啊？”莫德雷德一脸惊讶地问。
“这种生物会使用类似法术的能力，让目标产生幻觉。中招的人，欲望会被放大。他们会被自己喜好的美好幻象迷惑。思维也会变得混乱，进而受她们摆布。”钱程介绍道：“总之，是种很简单直接的伎俩。”
“但教会的册子里，一直认为这是种很麻烦的邪恶生物。”莫德雷德说：“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他们也没错。”钱程想了想，说：“简单的问题，才更麻烦。因为简单的原因，可能难以解决。”
“有人喜欢钱财，有人喜欢美人，有人喜欢权势。”他掰着手指说：“很多人就被这些简单的情绪推动着，连身家性命都不顾。到底简不简单，怎么好定论呢。”
“有道理……”莫德雷德想了想，点了点头：“那你不怕这种问题么？”
“我？我的欲望太小，没她，我也能轻易满足。”钱程看了看跑圈的魅魔，按着剑笑了笑：“我的欲望又太大，就她们的脑子，哪能想象出来——我自己，都只能猜测了。”
他想继续说什么，又苦笑着摇摇头，停了下来。
“那你是怎么对付这魅魔的？”莫德雷德也没继续原来的话题，而是好奇地问道：“我还没见过这种处理方式的……”
“难对付的是人自己。至于这东西，傻乎乎的，当然好对付。”钱程抬头指了指：“用她的本事对付她，就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我虽然不会这招数，但把她本能散发的魔力，扭转改变下，是不难的。”他解释道：“现在她等于是中了自己的招，稍加调整，就能让她在一个圆环里，不停追逐自己。”
“挺好玩的。”钱程乐呵呵地说：“我以前还试过，把她们套上，去拉磨。可惜这种家伙力气还不如驴，拉不了多久就会脱力，甚至直接死掉了。”
“因为实在没法拿来干活，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那之后，我也懒得去摆弄这些了。”他摇摇头：“之前说要给你看一看，我才特意哄了个出来。”
“还想玩么？”他问。
“呃……”莫德雷德愣了愣：“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玩……”
“那就算了。”钱程挠了挠头：“放出去也不好。你要是玩腻了，就把她处理掉吧。”
“好的——啊，等下。”莫德雷德急忙继续问道：“有更简单的方法，能对付这种恶魔么？教会说，她们经常会对贵族造成威胁，意志坚定的人，也时常会中招。”
“这和地位没什么关系。”钱程摸出个铜币，伸出手指，沿着边缘比划了一圈：“我们那里，地位最高的人，就一直在这东西里面转着圈。”
他看了看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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