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白，为什么？”
女童眨巴了一下眼睛，歪着脑袋，疑惑的向着张昊白问道。
“雪婵衣，你应该知道了我的一切吧？”张昊白意识化作的男童叉着腰，有些愤愤的道，“你知道了我那么多事，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之外，却对你其他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所以，我不想和你玩了！”
他说的是实际情况，意识纠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除了知道“玉雕生命”叫做“雪婵衣”之外，其他什么信息也没有得到。
“不是一切……但这个，很重要吗？”女童雪婵衣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向着张昊白道，“我们这样，很开心……难道，这还不够吗？”
“你开心，我不开心。我觉得这样下去，我会‘迷失’在这里……再也回不去，我本来应该在的地方。”
张昊白四下望了一眼，然后向着雪婵衣道。
“……”
女童雪婵衣看着张昊白，眼中闪出似懂非懂的神色。
似乎，他对于张昊白所说，竟是无法理解。
按说这种情况，是不应该出现的。这里是雪婵衣的意识空间，她应该掌控一切才对。
不过张昊白对此，却没有太大的意外。
命火、灵魂在雪婵衣的意识空间停留这么久，他大致感觉的出来，雪婵衣目前处于一个他所无法理解的状态。
雪婵衣给他的感觉，既像是一个他从未接触过的“绝世强者”，又像是一个不谙世事，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孩。
“……”
雪婵衣化作的女童站在原地，似乎思索了好一阵子之后，方才缓缓向前，来到张昊白身旁。
将张昊白的左手拉起，注入一道力量。
“轰！”
张昊白意识震颤，身周景物骤然剧变。
……
无尽的混沌苍茫之中，无数的光团、精灵一般交织游走。
“轰隆！”
意识进入这片无尽混沌苍茫之后，张昊白瞬间被一道光团吸引，瞬间和这道光团融合。
“昂！”
“吼！”
“呦！”
……
这道光团融合之后，十二头庞大如星空的巨兽立刻出现的张昊白意念之中。
“这是之前看过的‘经历’……”
张昊白快速反应过来。
这道记忆，就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些记忆。
不过比之他最早的感应，要更加清晰了很多倍。
“桀、谟、蛏……”
十二头巨兽的名字，也同时在他的意念之中显现。
“意识融合了？”
张昊白心中喜悦，感应接受这道记忆之后，就立刻又自主的向着无尽的光团接近。
此刻，他的意识“行动”极快。
几乎瞬间，又主动撞上一道光团。
“玉蝉变……”
这明显是一种功法记忆。
“轰！”
仅仅感应到这道光团记忆的名字，一道异常的力量，就瞬间将张昊白的意识震开。
“不是雪婵衣……”张昊白顿时大吃一惊。
他命火、灵魂停留雪婵衣识海空间这么久，虽然没有真正和雪婵衣意识融合，但对于其意识特性已经非常熟悉。
弹开他的力量非常强大，甚至于不属于“意识力量。”
是一种张昊白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
没敢再次向着那道光团接近，张昊白意识转向另一个记忆光团。
“列元总纲……轰！”
这次，同样是仅仅感应到一个名字，他的意识就被一种诡异力量震开。
两次震击，张昊白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意念微微受创。
“……”
心中紧张，但张昊白却没打算放弃。
意识凝聚，他快速转向别处。
此后，他开始小心翼翼，但凡接近到光团，感应到有不属于雪婵衣意识力量的诡异力量存在，就立刻远远避开。
然而，这片混沌苍茫的空间之内，那种诡异强大的力量，竟似无处不在。
似乎，已经将这片苍茫空间的一切记忆，尽数封锁！
“这怎么可能？”
张昊白心中震惊。
不过这次，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异常，太多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没有放弃，张昊白的聚拢意识，继续在苍茫空间之中快速寻找。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意识，再次被一道光团主动吸引。
或者说，是他意识记忆之中的一部分，和一道光团，产生了一丝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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