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嘴角一抽，是挣不了什么大钱，但是是她自己的辛苦钱。
至于好项目？和江勉宏合作的那个吧。alric的宣传如果做好了，他还有可能翻身。做不好，他连本都收不回来——
江柔回了个短信。
“再说吧，这些事情我自己能办好。别打电话，我睡了。”
江柔登上私人微信，有很多新信息提示。这号加了一些相熟的朋友，还有以前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要好的同学，再就是一些可爱的小天使。
朋友们纷纷过来安慰，小天使也来传递正能量。江柔心里暖暖的，礼貌的回复几句。
突然，界面上突然弹出好友申请的窗口。
on请求添加您为好友。备注：顾
这谁？江柔看到联系人那里就明白过来了。不就是那个老顽固嘛！
没错，顾随声的备注是‘老顽固'。
“你已添加了老顽固，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系统提示。
过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发消息。江柔装B的发了个问号过去。
老顽固:我认为你需要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江柔：什么？
老顽固：……
老顽固：算了，早点睡吧，女孩子晚睡不好。
江柔：哦
江柔才没那么听话，暗搓搓的逛了圈他的朋友圈。大多是随手拍的美食风景，很少提到工作家庭的事。关于自己的照片也很少，唯一特别点的就是一张他生日时的照片。照片里他穿着白色长褂，架着副无框眼镜。正持着试管，低头做实验。因为太过专注，并没有发现有人在拍他。
文字是“27了。”时间是两年前，因为俩人没有共同好友，所以江柔也不知道别人回了什么。
那现在是29快30的人了？老顽固这个老字说的很恰当。
江柔笑了，关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没什么困意。从几个月前她重生开始，她都觉得每一天过得很虚幻。闭上眼睛，意识陷入一片漆黑的时候，好像再睁眼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她又将回到过去那个世界。
有人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双手被反手扣住，棍棒下膝盖一软屈辱的跪坐在地上。
“你以为你算什么？”
“我特别想杀了你。”
“不过，我想你死在我手里并不是那么愉快——”她要喘不过气来，她奋力挣扎，她想逃啊——
“啊——”江柔突然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脸孔发白，后怕的喘气。
又出了身冷汗——
江柔看了眼时间，三点二十。
江柔去洗手间捧了冷水扑在自己脸上，看着镜中脸色惨白的女人。恨铁不成钢地猛锤了镜面，自嘲道，真没用——
一夜无眠。第二天天刚露出鱼肚白，江柔已经化好妆，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我们见一面。”
对方轻笑，“好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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