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一把刀？
宋婷指着女受害者道:“这把刀，在她的上衣里。”
“刚才检查的时候找到的。”
“上面残留的血液有擦拭过的痕迹。”
“上衣？”
李向斌临近，打量了女受害者一眼。
对方穿的衣服比较宽松，领口存有空间。
确实能扔进去一把刀。
“凶手杀完人后，把凶器扔进了死者的衣服里？”
“这是什么操作？”
“包曲呢？来看看上面有没有指纹。”
话音落下，正在勘查现场的包曲，连忙赶了过来。
“交给我吧。”
他从宋婷手里，拿走了这把刀。
指纹提取，是技术人员的基本操作。
此时的王泽，第一次开始近距离观察两名受害者。
之前一直在和李向斌说话。
他的视线，从受害者喉咙处的伤口开始，慢慢下移。
上衣。
裤子。
鞋。
表面存在的，没有任何遗漏。
半响后，他轻轻掀开了女受害者的衣服。
微愣之下，开口道:“凶手的心理素质极强，有可能不是第一次杀人。”
此话一出，李向斌和汪小童当即一惊。
“什么？”
李向斌看向王泽，道:“为何？”
王泽掀开女受害者上衣，道:“这里的鲜血残留，是擦拭水果刀留下的。”
“这说明，凶手的杀人顺序是先杀男的，再杀女的。”
“杀完女的后，很淡定的用死者上衣擦了擦水果刀。”
“最后，随手扔进了死者的上衣里。”
“全程，都非常平静，可以说没有一丝紧张。”
“你们觉得是第一次作案吗？”
听完王泽的话，李向斌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从擦拭痕迹看，的确是这样。
可以想象。
凶手在将两个人割喉之后，居然还留在原地，有闲情雅致去擦拭凶器上的血。
没有目的。
就是很淡定的在擦血。
仿若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得有多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能干出这种事。
“范开宇呢？叫来了吗？！”
沉默半响后，李向斌转头喝道。
如果范开宇和此案无关。
那么整个单元十三户，都要采取强制措施彻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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