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特助上前。
“立夏小姐,就放在我的工位抽屉里吧,应该很安全。”
立夏思索了一下,也就把药物交给了张特助。
冲着张特助挥挥手:“替我保管好啊,我下午再过来。”
午休时间的摘星集团,也是很有纪律的。
员工们或三三两两在附近餐馆觅食。
或者在员工餐厅就餐。
办公室内的人则很少,就是有人,都是静静的在工位上休息。
林悠然作为总裁秘书出入任何办公室一点都不突兀。
她神态自若的从前门走进办公室。
很好,只有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助理正在趴着睡觉。
张特助的桌子很整洁,桌面上的摆设一目了然。
轻轻的打开桌子下方的抽屉,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两个棕色的瓶子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心下一喜,林悠然抓起两个瓶子。
直到她走出办公室,没有任何人察觉。
将药粉撒进厕所冲走,再随手丢掉两个瓶子。
林悠然有些得意的笑了:立夏,这次我看你怎么办。
下午2点整。
众人才看到风尘仆仆的宫海信带着下属走进会议室。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上午的会议比较重要。”
宫海信的言下之意就是立夏这件事基本已经板上钉钉了,证不证明的也不是那么重要。
“那么立夏小姐,请你拿出你的证据吧。”
坐在上首的宫海信拢了拢西装外套,好整以暇的看着立夏。
张特助轻声在立夏耳边说了什么,众人只见两人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怎么?证据拿出来呀。”
宫海礼此时已经恨不得大笑出声。
林悠然看着立夏没有表情的脸,此时内心简直是说不出的舒爽。
宫铭珏坐在一旁,抄着双手,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立夏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突然绽放出了花朵般的笑容。
“原本没有证据,现在我真想谢谢那个笨蛋。”
说完,从包里掏出了两个茶色的瓷瓶。
“不可能!”
林悠然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偏头笑看着林悠然。
“林小姐,什么不可能?你是不是想说药已经被你毁了,怎么可能还有?”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林悠然慌忙整理自己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而原本还胸有成竹的宫海信意识到可能中计了,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格外有趣。
“那么我来解释一下吧。”
立夏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倒了一点点在桌面的白纸上。
接着又用滴管吸取了另一只瓷瓶里的液体,滴在药粉上。
“本来我没有放什么药剂在存放文件的柜子里,为了炸出那个幕后黑手,我谎称有这么一出。”
仔细的观察着两种药剂的变化,立夏的解释也没有停。
“谁知幕后黑手那么按奈不住,要抢先毁了这所谓的证据,恰好,我在之前的瓶子上做了点手脚。”
立夏拿着手里的滴管走向林悠然。
“林小姐,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毁了证据吗?”
不自然的将自己没有包扎的左手背到身后。
“对了,你的手痒好点了吗?我特制的痒痒粉怎么样?”
立夏将嘴巴附到林悠然耳边轻轻说。
突然想起,那天到公司时和立夏碰面两人握手过,她一定是那时候就给自己布下陷阱了。
“你阴我!”
林悠然终于控制不住,大叫出声。
看着桌上两种药剂融合发出的红色,再看看立夏和林悠然此时的对话。
现场所有的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宫海信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棋差一招,看来林悠然这颗棋子只能丢弃了。
就在众人等着林悠然解释的时候。
会议室门口一阵如洪钟般的声音响起。
“怎么,看我老头子不在就这么欺负我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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