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天走到秦凡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二人是父子，但也已经有几百年没有相见过。
秦凡突然感觉有些鼻子酸酸的，说不出来话。
原本以为几百年没见，会有些生涩，但这是父子啊，根本没有那种感觉。
“父亲！”秦凡声音有些哽咽，双目红红的。
一家子没有团聚，但相信经过努力寻找到方灵指日可待。
“当初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太狂妄，对那些人太过信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秦战天拍秦凡肩膀，声音中有着愧疚。
当初的他何其自负，认为没有人是对手，最终被调虎离山。
“对于我来说未尝不是一次新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如今的我，父亲，您不需要内疚。”秦凡摇头，对面前的男子很心疼。
没有人知道请秦战天这么多年以来是怎么走过来，每时每刻都活在内疚中，如果不是知道方灵活着以及秦仙，怕是头会直接去杀个天翻地覆。
隐忍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儿子归来，怎能不喜极而泣。
“弟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下界？”半炷香后，一家子终于将情绪给压制下来，秦仙开口问道，还能看出来，眼眶红红的。
秦斩天同样扭过头盯着自己的儿子，很是满意，“无父无犬子啊，比当初的我还要更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下界，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了。”最终，确认还是没有将系统的事情以及地球的存在说出来。
即便自己如今都没有搞清楚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出现在地球必定与老爷子有关系，但也问过老爷子，对地球是一无所知。
更加令人心惊，这件事情中还有某些未知的存在。
所以，秦凡选择不说，终有一日答案会水落石出。
“下界……出现过很多天赋强绝的人物，是一处神秘之地，但如今已经成为放逐之地，想要再下去，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秦战天开口，眼睛微眯，像是想到了什么。
关于下界的记载很多，只是普通修士没有机会接触到。
“传言，想要成帝必须去下界接受残缺大道法则洗礼，当然，这只是古籍记载，具体如何没有人知道真假。”
秦仙在旁边进行补充，心中嘟囔，难不成自己的弟弟将来还真能成为一尊大帝？
很快，自己就讲这个想法给甩出脑袋，不敢相信。
想要成帝太难了，难到所以让人为之而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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