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
“哈哈哈,你最爱的人派我们来的,哈哈哈!”
听到这个回答,云千峰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女人的模样,那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爱的人有点多。
但哪个是最爱?
云千峰竟然没有答案。
看到云千峰突然迷茫的眼神,两个手下败将竟然再次露出了理当如此的笑容。
“你们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一问出,那躺着的两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神中也弥漫了迷茫。
“之前我们不确定自己是什么,但现在我们俩最起码知道了自己是什么。”
“我们是祭品!”
“祭品?”
云千峰对这样的形容,感觉后背发寒。
没来由的恐惧。
“祭品,祭祀谁?”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那个右手戴手表的人,把手伸进了怀里。
云千峰眼睛一横,瞬间出手,一下掐碎了那人的小臂骨,丝毫没给他做出动作的机会。
那人剧痛之下一阵颤抖,但硬是咬牙没吭一声,同时眼中闪过一抹遗憾,看着云千峰,笑着,眼角落下了一滴泪,然后使劲一咬牙,黑血顺着他的七窍滚出。
再看旁边的约翰,也是一样死不瞑目,只是他看着的是旁边脑袋变形的荷茜许,脸上带着笑,眸子里带着一抹释然,缓缓暗淡。
这就是祭品的结局。
云千峰的手在抖。
但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在抖。
他迟疑着把手悬在那戴着手表的右臂上,迟疑几次,才把那碎裂的小臂攥住,缓缓把那小臂连着的右手带出衣襟。
没有自己担心的武器。
那手掌里只有两样很普通的东西。
一包没开封的1916香烟,一个一次性的最廉价的打火机。
在香烟的盒子上夹着一张精致的小卡片,上面手写着:
历史的长度——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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