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那拳法似有话要讲,又颇有顾虑就未细说,我自有数了。”
向东道:“袁哥打算怎么办?我们兄弟听袁哥调遣。这种事情不可声张,我等出面暗自收拾了他们,江湖仇杀,必然不会牵扯太多。”
凤吟此时心中有些混乱,就对向东道:“来日方长,不然就先让妹子换了衣服,我带她去我三婶那里。我三叔不在了,妹子也算个远亲了,若三婶答应,就陪我三婶跟两个孩子。”
三人都道好。
凤吟又说:“我给二位兄弟安排住处。”
向东退一步,小虎进一步,齐身抱拳道:“袁哥,已然是打扰了,我二人自去料理事情,另有安排。待查出细节,再与袁哥商议。”
凤吟道:“二位兄弟小心,恐我家丁有他耳目。若有事务只管窗外猫叫几声,我自与你们汇合。”
凤吟又嘱咐道:“我家在一品道有柜台,一打听便知,那人兄弟二人在柜上管账,叫做七寸,童安祺,另一人早已归西。”
向东道知道了。
凤吟还是挽留几人吃了午饭,待商定好之后的计划后,送了二人出门去,这才看出来,那小虎的肩膀是一边高一边低,走起路来还稍微有点颠,难怪看着不爽,从背影看时,就没了倔强而有些凄凉了。
之后向楠也洗换一新,再看来竟俊俏起来,羞答答又带着质朴与坚强,秋冬里透着一股芬芳的暖意,宛如九月九那窗前ju花。
凤吟很是满意,带着向楠进了二门找三婶,待迈入二门才感觉不妥起来,自己已是大人了,日后也不方便进出女眷小院了。
三魁媳妇一见就喜欢上了向楠,又以为向楠与凤吟之间有些什么事情,这个三婶自小向着凤吟,当下就应允下来。向楠是有心之人,就取了边上的波浪鼓逗正在笸箩里爬着的两个孩子,很快就融入了一起。
凤吟就拉住三魁媳妇道:“三娘,我说了你别激动,咱家的仇人找到了。”
袁家的男人都心狠的让人出乎意料,袁家的媳妇也都坚强的让人出乎意料。
凤吟从小就感觉宅里的女人都不一般,就像她三婶这个时间,竟然那么冷静。
三魁媳妇道:“老奶奶或爷爷跟你说过各处窖子吗?”
凤吟说不知道,三魁媳妇道:“咱家很多暗窖,里边有宝器,怕七寸随着你爹倒运粮食,参与建设,也知道许多。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不得不防,不得不查。”
三魁媳妇对凤吟一点不掩藏自己的聪明,凤吟应声道是。
三魁媳妇道:“忍住,或者可以与老奶奶商议。”然后又拉住凤吟含泪道:“你定要与你三叔报了仇,可一定要光明正大,别随了他们的性子。咱家好不容易出了你,前些日子你一直忙,三娘不能嘱咐你,但你一定不要污了自己,与他们一般。”
凤吟知道他三婶说的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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