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不断升温,燥热得让人喘不上气。
下一刻,我们非常默契地同时抽回自己的胳膊,翻了个身拉开距离,心照不宣地自我冷静了几分钟后,背对背一起开口道。
“起床吧。”
“你先洗漱。”
“我不急。”
一字没差的异口同声三连后,还是我先坐不住了,起身下床:“那我先去,你再躺会儿。”
便拿起手机头也不回地去了卫生间。
洗漱完了我想起了昨天还在ktv的那帮人,本着人道主义的关怀我给常喜打去了电话,短暂的嘟嘟声过后,电话被人接起,没等我开口询问那边的人就先开了口。
“常乐,你在哪儿呢?宋与眠是不是跟你一块儿啊。”
我说:“我还想问你呢,昨天你们几点散的,我们是不是该回学校了?”
“回学校?”常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已经在学校了啊。”
这回轮到我瞳孔地震:“哈?”
“我们昨晚快凌晨才散了,酒店挤了挤九点多就回去了啊。”常喜顿了顿,“这都十一点了,你们——哇塞,你们不会还在酒店吧?”
随即一拍脑袋,长叹:“唉,我给忘了,谁让昨天你们早走了,我还以为你们早回来了呢。”
靠。
“回来个屁啊。”我大怒:“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
弱小,孤独,无助,且猥琐。
“你怎么了?”
“我——”不知该怎么跟常喜解释我和宋与眠的复杂故事,我哑了火,只好转移话题:“算了,我们一会自己回去。”
“哦,好。酒店边上就有公交车站,对了,宋与眠还好吗?”
好…才怪嘞。
我撇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说:“还好吧,已经起来在洗漱了。”
“那你们快点,十二点酒店该退房咯。”常喜这时候倒是抠的要死,“过了点的加价我可不报销哈。”
于是等宋与眠收拾好自己,我们就一起下楼退了房,一路无言地走到了公交车站,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等车等风来,颇有一种要沉默着直到变成化石的架势。
期间我有努力尝试着想和她说几句缓解一下尴尬,搜肠刮肚想出来的几个话题都被嗯,哦,好,这样敷衍地语气词终结了。
有点难聊,我也想不出别的哄人的花样,只好识趣地闭了嘴。
好在没多久公交车及时地出现了,我们两个起来一前一后地上了车。周末的公交车算不上太拥挤,但在最不缺人的大学城里也难有空位,我观望了一周发现只有后车门边有单独的位置,便非常好心地提出让宋与眠先坐。
宋与眠非常客气:“没事,你坐吧。”
我推托:“我再等等,你坐吧。”
“你坐。”
“你坐。”
我两互相谦让着争执不下,然后,座位就被一个拉着行李箱的大妈给坐了。
靠。
怎么会这样。
我的脸色风云变幻,宋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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