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哈?
“……”我的内心和瞳孔都经历了一场摧枯拉朽的地壳运动,云淡风轻外壳很快就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支离破碎,顾不上做作的表演,我俯身一把抓住常喜的手腕,急切地追问道,“她恋爱了?”
“什么时候?男的女的?好看吗?”
常喜被我无意识加大的力道给捏得惨叫一声,听我后面还有一连串的问题,举手投降道:“我…随口说的,嘶,你先…你先放开我。”
我赶紧又松开了手,讪讪道:“那你干嘛说也?”
常喜龇牙咧嘴地揉着手腕,不满道:“我那不是诈一下你嘛。”
我的同情和内疚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你活该。”
常喜嘀咕:“你不还是反应很大。”
“…那是因为,”我解释道,“那是出于一些人道主义的关心。”
常喜哦了一声,脸上写满了我就听你放屁:“算了,我也懒得管你。”
“比起八卦你那些八百年前的陈年旧事,我还不如做些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我好奇道:“你要干什么?”
常喜的眼睛里立刻放出了光芒:“我要在走之前开上一个月的告别派对。”
“……”
哦。
真他妈的有意义。
常喜还在那里欢欣鼓舞地邀请我:“常乐,一起来啊。”
我赶紧拒绝:“我不去。”
“你也别折腾了,又不是盖茨比,你哪来的功夫搞一个月派对。”
没想到这一盆冷水还给常喜浇来了劲,她倔强道:“我就要开,除非我被车撞了,不然今年七月,我不是在派对里,就是在去派对的路上。”
谁知道一语成谶。
七月份的前奏还没弹过去几个小节,我就在做社畜的某个分身乏术的下午,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说常喜被车给撞了。
我本就被那改了十几遍的策划方案给烦的不行,这个电话的到来无疑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到我们这么多年恩恩怨怨,却也温馨感人的姐妹情,我硬生生忍住了泪撒会议室的冲动,立刻请了假去了医院。
一路狂奔撞上的热风就像是回到了高中时练接力的夏天,我穿过马路,穿过医院拥挤的走廊,心急如焚地赶到了住院部,推开门,只见常喜正半躺在病床上,岁月静好地吃着不知道谁送来的甘蔗,见我来了,还非常热情地和我打了招呼:“嘿,常乐,你还挺快。”
快个屁。
我上前劈手夺过她手里的甘蔗,质问道:“你怎么回事?”
常喜眨眨眼,指了指自己:“我被车撞了。”
我放下甘蔗,腾出手来掀开她的被子,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四肢健全,皮肤细嫩,和车祸住院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又观察了一会输液吊瓶里的液体,发现是葡萄糖,回头看又把甘蔗拿回了手里的常喜,又问:“伤到脑子了?”
“放屁。”常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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