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都磨薄一层了的时候,我终于听见宋与眠放下手机的声音,正当我挺直腰背准备投入下一段表演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常乐。”宋与眠轻轻地喊我,“你怎么还不过来?”
我啊了一声,撇下手机蹭地站了起来,心里已经兴奋地转起了圈,可嘴上还是努力保持温良恭谦让:“啊,可是你这里只有一张床诶…”
“…你说的也有道理。”没想到宋与眠根本没有吃我这矜持的一套,反而顺着我的话就善解人意地点了头,“那你要是嫌挤的话,要睡沙发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被子只有一床,可能有点冷——”
“我最怕冷了!”我见再装模作样下去只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赶紧噼里啪啦地把灯一痛关之后,一溜烟地从床铺的另一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笑道,“挤挤好哇,挤挤暖和,我不嫌弃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和宋与眠之间的距离还够再躺两个人,和挤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说,我甚至连嫌弃的资格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我及时地闭上了嘴,结束了话题。
宋与眠似乎也看破没说破地没再说什么,黑暗一下沉了下来,酒店的窗帘严实得连月光也没怎么放进来,我们躺着没说话,就十分尴尬。
我因为紧张的缘故扒拉了很久的床沿,这会绷得久了,多少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想换姿势又怕动作大让宋与眠误会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只好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瞪了半天的眼睛,数着羊盘算着宋与眠大概入睡的时间,等着机会再行动。
今夜月光超载太重,没照上我,也一夜不成梦。
在我数到第一百六十五只羊的时候,没等到宋与眠均匀的呼吸声,反而感觉到她向着我的方向翻了个身,深吸一口气后,对着我的后背不客气道:“常乐,你过来点。”
“啊?”宋与眠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所以让我格外紧张,有些僵硬地转过去,才猛得发觉她已经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呼吸扑到我连上的时候,还有些痒痒。
然后,我就感觉她的胳膊环过了我的腰,再然后,我就被抱住了。
!!!
“宋与眠。”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胳膊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可一直举着也不是事,斟酌许久,最后虚虚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嗯。”
她的脑袋埋在我的胸口,头也没抬,只是传来了一声气音。
我的舌头都快打了结:“你…在干嘛?”
宋与眠倒是很平静:“你不是怕冷?”
我现在倒是有些热。
我稍稍往后退了退拉开了距离,一边把胳膊从被窝里抽出来,一边尬笑:“哈哈,是啊,但不知道怎么的,现在不冷——啊!”
伴着这声惨叫我的笑容很快就被痛苦的龇牙给取代了,毛茸茸的吹气感突然间变成了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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