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陆北亭会了意，知道季瑶想说什么，桌子底下，他轻拍了拍季瑶的手，带着安抚，也带着威胁，他对季瑶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顾氏的顾总，听说他以前和你是一个大学的。”
季瑶这才转头去看顾世安，她这才发现，顾世安的手此时还悬在半空中，方才陆北亭并没有去握。
不过顾世安也不尴尬，只是淡然一笑，收回了手，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良好的家教与温文尔雅的性子。
“瑶瑶，好巧。”顾世安对季瑶说道，俨然一副老友见面的架势。
季瑶扯了扯嘴角，觉得桌子下的那只大手稍微用力地捏了她一下，就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似的。
她暗骂一句疯子，想甩开陆北亭的手，却没成功，面色不动声色的，说：“好巧。”
这让站在旁边的韩瞿看得有些难受。
明明这两个人在一开始就打过了招呼，而现在，在陆北亭的面前，居然装模作样的再次打了一次招呼，他们不别扭，他都觉得别扭。
陆北亭冷眸微眯，出声了：“原来顾总和我女朋友的交情果然甚好。”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说“我女朋友”这四个字的时候，似乎着重加重了语气。
这么一说，倒像是怕顾世安不知道季瑶是他女朋友似的。
不过顾世安始终是一副淡然模样，只不过那桌下不被人看见的手是紧握着的，指节都捏得泛白，“还不错，瑶瑶以前就十分优秀，在学校里还有很多人追，我也是其中一个。”
话音刚落，“唰”的一下，陆北亭的眼底就陡然阴沉下来，就连带着空气间都弥漫上了一股冷意。
现在这个气氛，看上去更本就不下是两个人要谈合作，而是下一秒就可能打起来似的。
季瑶恨不得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又疯狂给顾世安使着眼色，像是在暗示着他什么似的。
顾世安不像那样，在接收到季瑶的眼神时，他黯了黯眸子，但还是十分收敛地添了一句：“只不过，瑶瑶能够选择你，这也是代表了陆总是个人中龙凤，作为瑶瑶的大学同学，我衷心希望陆总待瑶瑶好。”
然而，即使他这么说，陆北亭的脸色也没有丝毫好转，而是愈加阴鸷起来：“我自然会对我女朋友好，这一点，似乎就不劳烦顾总来提醒了吧。”
这针锋相对的意味一点都不带掩饰，顾世安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茬。
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刚才他就不应该和陆北亭那么争锋相对，那样总归对季瑶不好，要是陆北亭因为他和季瑶产生了间隙，对季瑶有了微词，把对他的气撒在季瑶身上，那他岂不是害了季瑶。
也是陆北亭对顾世安的敌意太过明显，让季瑶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她横了陆北亭一眼，道：“世安只是随口提一句而已，你不用这么认真。”
陆北亭的尖锐视线转而射向季瑶，桌下的手又握的紧了紧。
这个女人，居然叫顾世安叫的那么亲密，一口一个世安，是当他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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