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带着几个姑娘簇拥个二十多岁的文士进得房间,口中叫道:“贵客来了……”
“肖兄……”
看到那文士,一众人忙起了身形,相互见礼,安维轩也跟着站了起来。
显然这些人都是熟识的,彼此间也不见外,寒暄几句便纷纷落座。那随高妈妈来的姑娘也挨着每位文士身边坐下一个,安维轩身边自是也坐了一位,可谓环肥燕瘦好一番景色。
这肖书生名英宣,本县前年进举的举子,曾考过吴县第一,乡试苏州府第三的好成绩,自是吴县学子里的翘楚。
“这位朋友眼生的很呐……”那肖英宣落座,目光便落在了安维轩的身上笑道:“之前未曾见过这位朋友,想来是这两年我县县学中新出的才俊。”
听这肖姓书生说话,另几个文士也是好奇的看着安维轩。
“我来给肖兄与几位介绍下这位小友。”未待安维轩说话,唐秀才道起身道:“这位小友,就是最近我县名气极大不畏强暴,人送吴中小义士的安贤弟了。”
“原来是安贤弟,失敬!失敬!”听唐秀才介绍,有人忙拱了拱手。
又有人说道:“人常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安贤弟急公好义抱打不平,实是我读书人中的楷模。”
“各位前辈谬誉了!”安维轩忙起身拜道。
听得糊里糊涂,肖英宣不解:“这两年我在临安读书,不知家乡有何事发生?”
做为借花献佛的主请,唐秀才也不惜费口舌,将安维轩之前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恶人端的是好无道理,我若为官必罚此恶!”那肖英宣听罢一脸怒气,又与安维轩说道:“如此说来,我倒要敬这位安贤弟几杯了!”
“肖兄,这酒有得喝,不急于一时!”唐秀才说道,又吩咐道:“上酒菜来!”
话音落下,有侍女开始上酒上菜,做为名义上的主请与主客,唐秀才与肖文士各在开筵前举杯讲了说辞客套了一番,接下来一众人互敬了开筵酒。耐看吧到了本时空,安维轩还未饮过酒水,一杯酒水下肚,却是有说不出的美妙来,这酒水度数虽远不如后世,但却是真真正正的粮食以古法酿造,岂是后世酒精勾兑的可以相比。要知道后世的粮食可是用化肥农药催出来的,如何比的了古时的粮食美味,酿出的酒水更是非同一般,更不要说今天席间所用的酒水还是上等的佳酿。
这时,几个仆伇搬着大肚大口细颈投壶上来,置于远处。唐秀才定下规则,每人十箭,中壶者少者罚酒。
安维轩还真没玩过这个把戏,果然一圈人投将下来,从未玩过投壶游戏的他数轮游戏下来,不是十投就是无着,菜还没吃几口,被旁边服侍的女伎一连数次灌了三大杯酒水,被一众女伎取笑个不停。
依本地吃酒规矩,这投壶谁得了第一谁便有话语权。想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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