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解决源头活水，才能稳住学生的心。
很多家长也坐不住了。
在两个直播间里反复横跳，给杨歌搭台阶。
“就当是我们家长的意思吧！”
“对，那么多学生交不起学费，总不能把他们赶走，我们多出点钱，还是做得到的。”
“合同就签了吧，我们去支持山河电视台，还这个人情，不是一样吗？”
“杨歌，你不要这么轴好不好，山河大学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扛起来的！”
“听人劝，吃饱饭，我劝你识相点！”
“识时务者为俊杰，杨歌，你听听社会上的声音吧！”
明矾回头看了一眼，负责直播的员工。
嘴角勾起了微笑。
其实，这一招，还是他跟杨歌学的。
做电台跟做别的不一样，舆论和口碑是最重要的。
杨歌之前被人喷的体无完肤，最后还不是靠舆论逆袭成功，一路走到今天？
明矾就是看准了这点。
才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不过冲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说出令人误解的话。
据他的观察，此时的杨歌还不知道，这一幕被直播了出去。
正被几十万乃至上百万人围观。
所以，这个信息差，可以利用。
“杨歌，我不是逼你，我真的是想解决问题。”
“你也知道，万事开头难，一个新的电视台刚刚成立，要资源没资源，要人气没人气！”
“实话跟你说，我穷的只剩钱了！”
明矾装作很着急。
但这话，实在让人恨不起来。
谁不想跟这种穷人做朋友啊！
穷的只剩钱，难怪气质这么好，底气这么足！
“明台长，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山河电视台这个频道，以后就是我家的唯一锁定频道！”
“跟这种穷人打交道，就是省事，作为合作方，明台长你明天请我吃饭吧！”
“真想冲到杨歌面前打醒他，这么好的朋友，错过了后悔一辈子！”
杨歌也被震惊地回过头来。
看傻叉一样地看着他。
穷的只剩钱？
当初，刚被系统逼着建学校时，他也是这样的。
别说，还真别说，感同身受这种情况，在某种特定环境下，是真存在的。
比如，现在！
杨歌有个大胆地想法。
明矾这小子，不会也是带着金手指穿越来的吧？
不然，他这彪呼呼的劲儿，怎么这么熟悉呢！
两人眼神交流中，火花带闪电，谁也不让谁。
这时，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人，走了进来。
“杨歌，你说强迫你签约，可是这是直播现场，上百万人都能作证，明矾强迫你了吗？”
“哦，对了，刚才我受明台长委托，查过你们的账户，钱款一到账，你就让财务用了一部分，说明你是知道这钱的来历的！”
“这次面签，只能算作补签，是合规合法的！”
这声音，咋这么熟悉！
杨歌心底一震，抬头看去。
好家伙！
法外狂徒张三？
明矾偷着捂嘴笑了几声，笑声太大，没捂住。
杨歌此时彻底悟了。
这小子底气足，不是因为别的。
而是他背后，有制定法条的张律啊！
这别说签合同了，就算是弄个人，谁要是有张三在背后指点，也能挺直了腰板，让对方别哇哇叫！
“你是，张律？”
杨歌推开明矾，向前走了一步。
“杨歌，这合同最大的问题在你，你是希望这合同有问题，还是没有问题啊？”
张三推了推金色边框眼镜。
笑眯眯地看着杨歌。
卧槽，这眼神，谁能顶得住啊！
杨歌暗暗觉得，这不是合同问题了，这是他想把谁送进去的问题了。
“哦，对了，山河大学法学系我包圆，这个你没意见吧？”
直播间网友忍不住惊呼。
张三不愧是张三。
趁火打劫，啊，趁热打铁的工夫，实在是太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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