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舌尖在牙上舔了一圈。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责任与忠诚。他并不答话,方向也一直没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往庄园开去的路上。
他们共同居住的地方。
是越殊的囚笼。
有谁在等着他?越殊一清二楚。
桑玄应该依旧被铐在床尾。他对他很好,从来不发脾气,在床上也是钝刀子磨肉,不那么咄咄逼人。原来他早就知道索琳和他的计划了?越殊说不出话来,虽然他们不在这里,可是他们的耳朵与喉舌无处不在。该怎么回头去面对他们?本就被他们的性欲与爱意虐待得欲死,要是乖乖回去,他根本不敢想自己能不能撑过男人们的暴怒。
……真的爱我吗?
他轻轻一笑。
索琳呆滞地看着他。越殊的眼睛那么漂亮秀逸,长睫扇动,泪珠断了线似地流。AKM二代刺刀横在他脖颈边,从家里偷来的冰冷的刀锋划破了他白皙的皮肤,血珠立刻滚了出来,流出一条可怖的红线。
“……去机场。”他轻声说,“不然我就自杀。”
内窥镜里毫无波澜的眼神在他身上停了片刻。索琳忽地听见通讯器里沈彦卿咬牙切齿的声音。
“……听他的。越殊,你把刀给我放下!”
车子选了另一条岔路。
……
索琳望着他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是第一次细细地打量越殊。
挺秀温雅,很漂亮的长相。经受了这么多,这绮丽的外表被添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妩媚,隐隐的绝望感,让他看上去脆弱又易碎,连脖颈间那条血线,都显得格外诱人。
那个司机只听沈彦卿的话,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到了松云机场。越殊垂着头,握着刀把的手颤抖得厉害,但始终没放下过。
毫无威慑性。崔文洲在心里默默地点评,但是这个年轻人勇气可嘉。也就只有雇主这样昏庸的人才会像被戳肺管子似地急,心疼得眼珠子都红了。别说他还在开车,就是他两只手都被吊着,也有无数种方法把那把利刃弄到目标够不着的地方去。
但是这毕竟不是他的主场。他也没兴趣去碰别人七寸底下藏着的珍宝。
目标的意志并不坚定,是在战场上最容易折损的心软之人。果不其然,他刚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就崩溃了。
索琳眼睁睁地看着越殊无力地蹲跪在地,像个小狗似地怕到呜咽。
越殊面前有个男人。
冷硬紧抿着的唇线,一双倨傲的眼睛。没穿着军装,但是强健挺拔的体魄,谁也看得出来他的身份。
“……跟我回去。”夏侯起慢慢走近了,低声说:“越殊,别逼我生气。”
不论是体格还是技巧,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那个军人若想制住目标,就像是公狮意欲追猎一只幼兔那样容易。杀手默默地退后,这场战争胜负已定,他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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