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看,还以为她是感动。
这个夜晚有很多令人难忘的情绪揉合在里面,搅得周酩远这种淡性子,都想要说一句情话。
他想说,我可以为你涂一辈子指甲油。
却看见舒鹞抬起头,脸色古怪。
“怎么了?”
舒鹞摇了摇头:“周酩远,我本来以为我的脚够丑了,没想到被你涂过指甲油后更丑,像是被什么玩意儿给砸了,每个脚趾都被爆头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酩远:“……”
他确实是不太会涂,涂着涂着就染到皮肤上了,但也不至于那么丑吧。
他明明觉得还行。
最后还是应了舒鹞的意思,又把指甲油卸下去,折腾了半天,两个人都靠在浴缸里,享受着按摩功能和只属于他们的静谧时光。
在冬天里,共用一个浴缸,在热气腾腾的水雾里看月色,安静又闲适。
你看窗外狂风呼啸,我们自有一方温暖。
舒鹞哼着Healer的舞曲,胳膊肘搭在白色的浴缸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周酩远身上撩水。
半晌,周酩远忽然开口:“这都几百岁了。”
反应了好一会儿,舒鹞才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去南非时玩的那个梗。
是在达图盖拉瀑布的时候,她用捡来的枝叶沾了水去甩周酩远,还美其名曰,说自己甩他一下能多活一百岁。
舒鹞笑起来,又撩了一把水珠甩过去:“那我这儿撩了半天水,你不得活成千岁万岁?”
“活多久都没关系,你一直在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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