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吗？”
“没有了，谢谢。”李想点点头。
“那好。”
墨冶从兜里掏出一台手机，打了个电话，将李想的条件一字不漏复读了一遍。
然后。
他按了免提键。
“你好，李想同学，我是白婉华，雾都大校长。”
扩音器里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很抱歉不能和你当面聊一聊，但等你来到雾都以后，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一起吃个饭。”
李想愕然地看了墨冶一眼。
后者望着场馆的顶部，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
“呃……您好，白校长。”
他只好低声回应。
“你好。”白婉华再度问了声好，“关于你的诉求，我这边提交给了校方理事会，他们已经全部同意了。”
同意了？这么高效？
李想眨了眨眼，“白校长，是包括最后一条吗？”
“当然。”白婉华的语气平和，哪怕隔着手机，也有一种令人放松下来的感觉，“实话实说，你作为重点培养名单上的学生，本就该享受这些权利。”
意外地听到了熟悉的字眼。
李想沉默了一会儿，道：“那……”
那我之前岂不是都白讲了。
“你放心好了，雾都大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只要我们有的，最好的待遇，都少不了你一份。”
白婉华说着，“包括但不限于你之前说的那些……李想，我这么直接称呼你可以吗？”
“可以的。”
“李想，诸夏六大所拥有的东西，不是外面那些媒体可以勘破的，有很多事情电话里不能详谈。”白婉华顿了顿，才道：
“但你只要知道，雾都大有的，你都有。雾都大没有的，你如果想要，只要能争取到的，雾都大一定会给你争取过来，能听明白么？”
啊这。
这话堪称是不加上限啊。
已经不是惊喜的范畴，而是惊吓了。
白婉华的话，意味着李想入校的六年时间，学校会竭尽全力培养他，给他最好的最棒的。
跟那些企业给人画大饼一样，属于空中楼阁，完全摸不着。
如果不是诸夏六大的公信力有目共睹，墨冶又在自己身前，他是绝对不会信这种空话的。
可此情此景。
证明白婉华是绝对认真的。
而作为回报……
李想轻声问道：“白校长，恕我冒昧，您想要的是什么？”
天上不会掉馅饼，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如此优厚的待遇不可能白白给他。
“不用别的，你只要保持现在就好。”白婉华笑了笑。
保持现在……第一啊。
李想仰头，他清楚白婉华的意思。
在青训营的时候，他是全国青训营第一。
那么到了雾都大后，他就要做雾都大的第一。
在青少赛上，他要带着校队成为全球第一。
总之。
一切都要第一。
这就是白婉华话语中，没有明确讲出的条件。全球训练家千千万，样样做第一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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