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分卷阅读26_和亲嫁了只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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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才几个月大呢,不知道会翻身了没。”她把他拉到餐桌旁,等珍时把再温过的菜摆上桌:“我姐嫁入袁家好几年才怀上这个宝贝儿,现在肯定当成金疙瘩宠着呢。”

  回锅的青菜有点泛黄,他给她挟了两根:“怎么不先吃?回锅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莲华把宝贵的信纸谨慎地藏好,才回礼帮他挟了鱼颊肉:“我就想等你啊。”

  她笑时杏眼微弯,嘴角酒窝深陷,咀嚼时脸腮肉一鼓一鼓的,他看着心里有什么涌出来冲开了不快的郁结,把还吃着东西的她拉过来,问她:“你侄儿是男孩吧?”

  她点点头,把嘴里的东西吞下才开口:“怎么了?”

  “我喜欢女儿。”他目光炯炯地直盯着她,像要催眠一般唸咒:“女儿女儿女儿女儿...”

  她好笑地瞪了他一眼:“这样有用才怪吧?”

  “对,应该在床上对你唸才对。”他理所当然地放弃了在饭桌上掌握后代性别,莲华不禁想象了一下他在床上不断对着她耳朵里喊女儿,猛地摇摇头:“那更奇怪吧?不许在床上唸。”

  和亲嫁了只忠犬26落日

  26落日

  穆国的春天迟来又早去,还未感受到春暖花开,就开始晒得不得了。秒留在床上躺得发霉,医师早两日来复诊,说好得七七八八,但若再花点时间会复康得更好,莲华二话不说让她继续躺。新来的米儿替了她大部分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她却看着眼红,跟来和她打牌的莲华诉苦:“姐儿,我真的都好了,不信我跳几下你看。”说着就要下床,莲华看着自己的牌头也不抬:“跳一下就多躺一周。”

  她姗姗又收回了脚,小声嘀咕:“怎么那么不走运,平常连生病都少有,这次躺到要发疯。”如此一说提醒了莲华叫珍时敲打下人的事,出了牌后问:“是说那几个人也挺嘴硬的,怎么问都不肯供出是谁做的,最后我通通罚了两个月工钱。”

  “也可能真的是意外呢,那梯子不知道放多少年了。”对于莲华说她又得罪人的讲法,她是不认同的,自问来了穆国后脾气收了很多,也没跟人吵过。

  莲华催她出牌:“那坑呢?老鼠挖的?”

  秒留一手烂牌,随意扔了一只,指了指在莲华脚边蜷缩的小虎:“老鼠倒未必,小虎可喜欢在沙地里出恭

  了。”

  小虎听到秒留叫牠,撞撞莲华的脚,呜呜地叫了两声,莲华伸手拍牠:“牠骂你呢。”

  秒留作势要打牠,牠立刻跳到莲华怀里,找到靠山后趾高气扬,秒留没好气地戳了牠肚子两下,对莲华说:“可我这次真不觉得有人故意害我啊,我来这边后可乖了。”

  “你哪次不是这样说?”秒留在莲华几个大丫头中年纪最小,大哥嫌她聒噪又神经大条,颇是不喜欢,但莲华喜她直性子,为人爽快,正好跟珍时有时过份谨慎的性子互相配合。她在亲王府时得罪不少老资历的仆人,被人明着暗着戏耍一顿后还是浑然不觉,莲华不知为她出过多少次头,她还是不长脑子。

  “没牌了。”秒留撇撇嘴,把牌推倒,又说:“在亲王府也就是老人们不喜欢我,在这里就你和珍时管我,谁没事要作弄我?”

  莲华听到她说府中的老人,稍微怔了怔,甩甩头再洗牌。

  在用马奶酒和神仙药共同喂药鼠的两周内,冉叔的几只药鼠开始渐渐失去活力,有一只药量稍大的更是反肚死了。药房中上十笼奄奄一息的老鼠,充满腐坏的味道,塔立掩着鼻,用夹子拉扯其中一只尚有呼吸的鼠尾,那老鼠的毛皮像被火烧过般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稍一用力尾巴就断了半截,老鼠没有挣扎,象是被麻醉了一般毫无反应。

  冉叔把笼子重新关好,拎出了神仙药,室内几只本来垂死边缘的老鼠一个激灵,纷纷尖声叫起来,奋力向他的方向撞着笼子,本来已不整全的皮肤撞得血肉模煳,甚是渗人。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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