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麻烦,降低武行被挑战的频率。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津门的天气也变得越发严寒。
在这两个月内,滕婉秋一直在埋头苦练,稳固境界。
武者踢馆份两种方式,第一种是请来德高望重的前辈,让他们做个见证,双方弟子比试,判定胜负。
这种是属于内部切磋比武,外人无法观赏,给输者留下足够的面子。
另一种则是直接上门踢馆,消息传来,任由别人观赏,这种方式胜者扬名,输者丢里输面,很难堪。
李牧征求滕婉秋的意见,这丫头对津门武行早就不满,根本不想给对方留面子,自然选择后者。
乾元武馆。
此时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大家七嘴八舌的谈论着,眼神中带着期待。
至于有头有脸的人物则被请到了武馆内,济济一堂,端坐在太师椅上,准备做个见证。
今天是滕婉秋挑战踢馆的第一战,选择排名靠后的乾元武馆。
柿子要捡软的捏,还有一点这常威曾经是小刀会靠山,于情于理,滕婉秋第一家选择他们很正常。
“老板,这一战应该没问题吧?”
姬江河端坐在太师椅上,一旁的秦云低声询问。
擂台上,滕婉秋傲然而立,年纪虽小,却气势满满,丝毫没将对手放在眼中。
与他比试之人,是常威的大徒弟韩灿,一手八卦游龙掌深得常威真传。
韩灿看起来人高马大,肌肉匀称,精神奕奕,从表象来看,滕婉秋不占任何优势。
“放心吧,李牧调教的徒弟,我有把握。”
姬江河对滕婉秋也是非常有自信,她一战毫无悬念。
至于李牧此刻和常威一起坐在首位,一左一右,两人盯着擂台,一时无话。
李牧之所以能坐在首位,是津门武行规矩,给踢馆的师父绝对的尊重,代表着津门武行有容人之量。
又当又立,属实有些不要脸面。
乾元武馆的擂台很平常,就是平常弟子对练的地方,全部由坚实的木板搭建,没有任何装饰。
双方弟子早已签下生死状,毕竟刀剑无眼,不签生死状,真出了人命,不好交代。
滕婉秋持枪站立,看着不远处的乾元武馆大弟子韩灿。
对方手持两把短刀,冷芒森森,锋锐无双,他神色冷漠,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之意。
两个月前,李牧伤他师父,今天他要把这笔账从滕婉秋身上讨回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爹被人打成重伤,这口气怎能咽的下去。
“常馆主,比试能否开始?”
李牧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常威,平静问道。
“可以!”
常威点了点头,他心中烦闷无比,深知这一战自己乾元武馆很可能落败。
对方是武道宗师,这滕婉秋本身也是块练武的好料子,经过他的调教,实力定然不凡。
只希望别输的太难看就好,不然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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