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见识!”
“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范存义重重点头,粗气直喘,那次的奇耻大辱实在无法忘却。
“不过,这两个小娘子,却不能放过,……小小的一个水云派,咱们都不敢动,那霹雳堂也太过懦弱!”
他不自觉的,便将怒气迁到了水云派的头上,况且,那两个女人实在太过动人,没有一刻能够忘怀。
那位李叔虽然觉得有些不妥,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小小的一个水云派,确实没有什么高手,便是她们的掌门温玉冰,武功也是稀松平常得很。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成都城南的温府,不再空旷无人,住进了两位曼妙窈窕的少女,让原本在这里打扫照顾的一对老夫妇高兴不已。
他们蒙萧月生收留,住在这座宅子里,平曰里修修花、剪剪草,维持宅内的清洁,虽然安适,却颇有几分寂寞,见到青春美貌的少女,心也跟着年轻了几分。
这次来成都游玩的是宋青雅与张宜君,前者是杨玉琪的大弟子,后者则是李若云的二弟子,两人的积分位于前两位,可以在这里自由的游玩三天。
夕阳还未落山,她们便回到了温府,游玩了一天,即使她们一直兴致勃勃,也有些倦了。
府内的灯全部点了起来,变得通明彻亮,她们早早吃完晚膳,身着睡袍,懒懒躺在院子竹林旁的竹榻上看星星,听着竹林簌簌,凉风拂面,惬意无比。
外面的天气闷热,但这座宅子,却是清凉舒适,仿佛春天,不冷不热,极是奇妙。
她们知道定是大师伯的杰作,也不甚惊奇,见多了之故。
“师妹,咱们明天去哪里玩?”宋青雅一身月白丝绸睡袍,是她自派中随身携带。
她雪白的瓜子脸带着慵懒,苗条的娇躯此时躺在竹榻上,峰峦起伏,曲线优美,若是男人见到了,定是难以自制。
“去买些小饰品吧,你看师父与师叔的头上戴的,多漂亮!……听说是大师伯送的呢!”旁边一张竹榻上,一位身形修长,骨肉匀称,婷婷如兰的少女笑道。
她眉目如画,也是一身月白的丝绸睡袍,侧枕着自己的玉臂,面朝宋青雅,目光朦胧憧憬,嘴角擒着一丝微笑。
她便是李若云的二弟子,气质却与其师不像,并不冰冷,反而淡雅宜人,亲切柔和。
“没想到,大师伯这么会哄人高兴!”宋青雅摇了摇头,雪白如玉的脸上神情异样。
对于亲手救自己姓命的大师伯,宋青雅每次听到他的称呼与名字,心里便泛起一阵异样,温暖的大手贴在自己背后肌肤上,那种感觉总也无法忘怀。
“就是!……大师伯算是无所不能了!”张宜君轻笑一声,玉手伸到自己颈下,掏出一枚莹白的玉佩,浑圆无缺,手掌大小,泛着温润的光泽,似是一泓清水在其中隐隐流动。
“若没有这枚玉佩,今天可真能把咱们热坏了!”她轻轻抚摸着莹白玉佩,贴在脸颊慢慢滑动,感受着独特的清凉。
水云派位于紫山半腰,冬天很冷,夏天并不热,乍一下山,很难适应气温的陡变,幸好临行前大师兄赠的这块玉佩。
“小姐,有人送了一张请笺。”一个老态龙钟的老翁巍巍颤颤的走了过来,来至近前,月光之下,以她们的目力,可以清晰看到他脸上密布的皱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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