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说的空无。
谢暗定定地看他，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与此同时，谢暗竟然发现系统掉线了，想问它这天道的事都没处问，只好硬着头皮和天道周旋。
能选出穆朝那种货色当天道之子的人，这狗天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是不是在想，这狗天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来佛面无表情地说出谢暗的心里话。
谢暗心头微惊，看来是碰上真货了，他现在的水平糊弄糊弄元婴期都费劲，这一下来个天道大boss，他岂不是要直接gameover。
“你现在的水平糊弄糊弄元婴期都费劲，啊，下一句没听懂。”
谢暗嘴角微抽：“……别再偷听我的心里话了。”
天道十指交叉，终于露出了笑意：“我喜欢你改变的这个幻境，比我做的要有意思。”
谢暗敷衍地摆摆手道：“不是我做的，是吴承恩大师做的。”
“哦，这个吴承恩大师似乎并不在此界中。”天道笑眯眯地看他，看得谢暗有些瘆得慌，“而且，你似乎也并不是此界中人。”
他缓缓起身，按住了谢暗的肩膀，捏了捏道：“嗯，身体是此界，但魂魄却不是。”
谢暗头皮发麻，闪身躲开，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道收回手，脸上神情平静且自然：“别怕，我并非对你有恶意，我只是此间规则所形成的一缕意念，用你们那的话说，就是个给此间规则打工的。”
谢暗擦了擦汗，说道：“你知道的挺多，那你办这场宗门大比究竟想要做什么？”
闻言，天道陷入沉思，顿了顿才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13页：“我直接告诉你会不会很没逼格。”
谢暗：“……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学！”
天道莞尔，说道：“既然你我都是开门见山的人，我便也不藏着掖着，我确实是此间天道规则，但你并非你所认为的天道规则。”
“话别说这么绕，否则读者会以为在水文。”谢暗无情打断，“你想告诉我什么？”
天道干咳了声，说道：“天道规则是循环往复的因果，任何人并没有突然而来的好运和霉运，可就在十年前，天道规则受到了破坏，有人妄图靠一己之力瞒天过海，培养出一个天道之子。
而那个制造天道之子的人，自诩为天道。
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天道演算了无数遍，都无法查到这个假天道究竟是谁，无数次查到的结果都是死果。意思就是，这个假天道根本不存在，亦或是已经死了。”
谢暗震惊了。
竟然有人脑洞比他还大，他顶多演演奥特曼和孙悟空，这个人居然直接演天道。
谢暗隐约明白了些什么，恍然道：“你的意思是，有个假天道瞒着你制造了一个假天道之子，可你却无可奈何？”
天道摊了摊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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