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这位是天云剑宗的云先生,特意为了你手中之剑而来。”
花独秀看向云先生,云先生感慨道:
“花师侄果然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啊。”
花独秀眉头一皱。
这里是江湖门派,少爷我是习武之人,你不夸我剑法高,本事大,你夸我长的好看,什么意思?
看花独秀沉默不言,云先生说:
“花师侄,我徒儿云中水前些日子来切磋武艺,技不如人败在你剑下,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花独秀立刻接口:“那就别说了。”
云先生一愣,转头看了纪绔岱一眼。
这什么弟子啊?
怎么教育的啊?
会不会说话啊?
纪绔岱生气道:“花独秀,跟前辈说话,注意一点!”
花独秀懒洋洋道:“喔。”
纪绔岱真的挺烦心。
一般外姓弟子来到纪宗,基本都规规矩矩做记名弟子,十分乖巧听话。
可花独秀,太不一样。
不但不听话,还处处有自己想法,为所欲为。
几乎随时都在唱反调。
若不是紫老头收下他,纪绔岱早就想把花独秀轰出纪宗了。
云先生接着说:“但是那把剑,是蔽派非常重要的一件宝物,不容有失。所以……所以我想跟你打个商量,看能不能把它赎回来?”
花独秀道:“你想要,我还给你就是了,什么赎不赎的。阿水弟弟很和我脾气,人狠话不多,又有一股宁折不弯的劲头,我很喜欢他。”
“这把剑,你拿回去吧。”
云先生示意,身后青年走到花独秀面前,接过宝剑,又递给花独秀一块金锭。
云先生道:“这是十两金,蔽派不像纪宗家大业大,请贤侄不要嫌少。”
花独秀不想要这钱。
这把剑,他本来就没打算扣下,只是当时云中水走太快,脾气又倔,没来得及还给他罢了。
如果现在收了他师父的钱,那以后还怎么跟阿水培养感情?
看花独秀不动,不收,云先生有些尴尬。
毕竟,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
纪绔岱说:“花独秀,你且收下吧。你不收,这把剑云先生是不会拿回去的。”
花独秀叹口气,只得接过金锭,随手塞进怀里。
纪绔岱训道:“以后不要再夺别人兵刃,咱们纪宗又不图钱,老扣人家兵刃做什么?”
花独秀无语,我没想扣啊?
是阿水自己倔的啊?
纪宗不图钱,难道我花少爷就图钱了?
我是差钱的人吗?
这钱我全部上缴,一文不要总行了吧?
花独秀暗自嘀咕,站在面前的青年一直紧紧盯着他,眼神中似乎有一股跃跃欲试的意思。
花独秀侧身退在一边,不想离这人太近。
云先生又笑着说:“绿师兄,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纪绔岱问:“云先生请说。”
云先生一指场中青年:
“这位师侄,是我们天云剑宗宗主座下首席大弟子,名叫云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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