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边看的顾攸宁,姬朝宗这反应自己这屋子还有一个人,想到先前说那番,倒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还能面不改色地威胁起人,“还不画?等着我请你画?”
顾攸宁幼时也养猫,可惜没养好。
有次回家的时候,它就不见了,等她找到的时候,它已经奄奄一息,身上还一堆伤。
她那会生气伤心,一边让人去查谁伤了她的猫,一边挖了个小坑把没有一点气息的小猫在自己后院最喜欢的一株桃树下埋了起。最后自然没查到什么。
再后——
她也没这个精力和心情去养这些了。
可内心的喜欢还在的,这会见姬朝宗手里的小肥猫,脸胖的跟个小盘子似的,两只圆滚滚的眼睛透着无辜,看着就让人生怜。她一不小心就出了会神,这会听到姬朝宗的反应,埋下头,小声道:“抱歉,我现在就画。”
她说完就果真没再去看手里的猫,也没再去看姬朝宗这个人。
纵使喜欢也不她的。
何况她跟姬朝宗有什么关系?她有什么资格同求情?
姬朝宗看着她这一番神情变化挑了挑眉,也没说,拎着猫就往外头走,等再进去的时候,顾攸宁已经卷起袖子,露出两段皓白纤细的胳膊,神情微肃、眉眼微凛,低头看着桌上的画。
显然已经做好准备了。
本没想再在这待下去的姬朝宗也不知怎突然就住了步子。
的起床气很,平日在家就连祖母和母亲都不敢在睡觉的时间打扰,昨儿夜里因为换了环境加上那只蠢猫也人生猫不熟的闹了一夜,笼统只睡了一个时辰。
不了睡觉的点,再去睡倒也睡不着了。
索性从书架上挑了一本书,然后靠在窗下的软榻上翻看起。
顾攸宁早在姬朝宗再次回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虽然内心还不习惯和人单独相处,但都到这一步了,倒也没必要再想这些……何况,开的门还给了她一点心理慰藉,让她不至一直处紧张之中。
她一想开。
这会见并未出声,也就认认真真看起桌上的画。
修缮古画并不一件容易的事,首先看这幅画用纸哪一种,再去看颜料哪几款,就连修画的水和药水都仔细斟酌,任何一个步骤错了都会影响这幅画的完善度。
而且这样名贵的画,世上统共也就一副,修画的人自然小心再小心。
这也为什么现在修画的人越越少。
不仅因为耗时,也因为怕出错,若在修画的途中毁了这幅画,不仅赔偿昂贵,名声也会就此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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