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这个小丫远比他想象得更为智和成熟。
里压着那块石总算是放下了。
暖色烛火下,他眉眼重变得疏阔起来,就连脸上也挂起了。
又替她夹了一筷子菜,和她说,“我跟京景明把几年前卷宗都翻看了一遍,成效确不大,这案子在三年前是重案,又是三司会审,肯定不敢草草结案。”
所以要在这严格把控层层筛选中,找出当年蹊跷,并不是一件简单事。
见她眉微蹙,又放缓语宽慰道:“不别担,你不是查出宁王不对劲吗?既然没办法从那些卷宗着手,不直接从宁王身边下手,我已派人去宁阳关了。”
“放,只要做就肯定有迹可循,”他放下碗筷,握住顾攸宁垂落在桌子上那只手,像是在给予她力量一般,“你父亲和你兄长冤屈肯定能洗清。”
“你……”
顾攸宁中微触,看着他,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哑,似有些难以置信,“你就这么相信我?”
这几年,就连父亲从前故交好友,甚至就连二叔他们也都觉得父亲是真打算谋反,可姬朝宗……一个从前根本没怎么接触父亲人,居然会信她一面之词吗?
“一半是信你,另一半,我是信大周战神。”
“我跟你父亲虽然并未同朝为官,却也听说他以前事,这样一个抛弃封荫度日男人,几十年来驻守边关只为守护大周安定,怎么也不该是和番邦勾结小人。”
发觉她眼圈突然红了起来,姬朝宗脏就像被人用银针轻轻扎了一下似。
他皱了皱眉,不明白这好端端地,她怎么就红了眼圈,抬手把人带到自己怀中,一手撑着她腰,一手去抚她脊背,就像先前在厨房安慰她时一样,偏安慰人话不会说,只知道蛮横道:“不许哭。”
语凶巴巴,像是想把人吓住。
可顾攸宁从来就没怕他,以前是无畏,今是笃定他不会欺负她,反在他威胁下,添了几分随所欲样子,他越是不让她哭,她便越发忍不住,眼泪一串串往下掉。
眼看着姬朝宗露出着急模样,抬手替她擦脸上泪,连威胁话都不知道说了。
她又忍不住想。
一会哭一会,顾攸宁觉得自己这会跟个疯子似,主动抬手圈住他脖子,察觉到他僵硬身子也未松开,脸贴着他脖子,轻声说,“姬朝宗,谢谢你。”
耳听着这番话,姬朝宗并未说话,只是轻轻抚着她后背,好一会才开口,“再一个月便是万寿节了,届时,傅家兄妹也会回京。”
顾攸宁一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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