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泰山顶上一青松,挺然屹立傲苍穹……烈日喷炎晒不死,严寒冰雪郁郁葱葱。那青松逢灾受难,经磨历劫,伤痕累累,瘢迹重重,更显得枝如铁,干如铜,蓬勃旺盛,倔强峥嵘……”
坏了,原来是个精神病……毕处长心中沮丧道。
“你还我的‘鬼壶’!”祝先生涨红了脸喊道,双手直奔乔老爷下腹部掏去。
乔老爷嘿嘿一笑,似乎不经意间手指轻轻一挥,戳中其膻中穴,祝先生身子一软便倒下了。
毕处长大惊,急切之中高声叫道:“同志们,此人会武功,大家小心了……”他本身亦擅长部队的那种军体拳,俗称“小擒拿”,危急时刻挺身而出,一招挡抓直接按在乔老爷的手腕上,欲以反关节技法擒拿其手臂。
而此刻,丛教授以及卢教授等见事不妙,赶紧起身要去开门,意图叫士兵们进来制服这个会武功的疯子。
说时迟,那时快,乔老爷呵呵一笑,身子原地转了转,屁股一撅“噗”的声响,喷出一股不臭不香,不甜不辣的“中庸之气”,这是儒家功中一种麻痹中枢神经的毒气,人嗅之则会导致昏睡不醒。
有良这时早已经捂住了鼻子,这是他俩事先说好了的,只要乔老爷一放屁,他就要屏住呼吸。
“噗通,噗通……”众专家们纷纷倒地。
“你……”毕处长撑了半分多钟,最后仍是不支而摔倒在了祝先生的身上。
“我们走。”乔老爷抓起有良冲出了房门。
走廊里空无一人,有良认得路,领着乔老爷蹑手蹑脚的朝前走去。
“站住!你俩干嘛?”突然间一声断喝,墙角后转出一名军官拦在了面前,此人正是王参谋,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荷枪的士兵。
乔老爷二话不说,将有良向前一推送进了那名军官的怀里。
“孩子,你这是……”军官惊诧之间忽觉手腕上一紧,随即身子发软,浑身如同筛糠般的颤抖起来。
“咯咯咯……”有良磔磔的怪笑了起来,同时加力吮吸着他的精气,王参谋惊恐的瞪着双眼,身子渐渐的软倒在地。
那士兵见苗头不对,急忙调转五六式冲锋枪枪口,但是已经迟了,乔老爷早已猱身上前,两指掐在了他的左右颈部人迎穴上,截断了其颈部动脉,然后轻轻将昏迷的士兵撂在了走廊砖地上。
“有良,走。”乔老爷匆匆说道,随手抱起那名军官走到了院子里,前面三十米处便是别墅的大铁门了。
“喂,你们过来,瞧瞧他怎么突然晕倒了?”乔老爷对着大门口两名持枪警卫喊道。
两名警卫大惊,紧忙跑上前来,口中叫道:“王参谋,醒醒……”
“啪啪”两指,警卫们前胸中指,闷哼一声便栽倒了。
乔老爷冷笑一声,扔下王参谋,抓起有良的后衣襟,紧跑两步“嗖”的身子一纵而起,双双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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