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操劳,已经够辛苦了,怎能还要为家宅里的妇孺小事来烦心?呵,瞧我!一个不小心,又说了几句不中听的,抱歉,抱歉!”
“无妨!”赵绵泽笑意晦涩。
“那就好,那就好。”夏初七挑高眉头,唇角仍旧带着笑意,“那下官就先告辞了?长孙殿下你与侧夫人说,这事急不得,药不要停,吃上三个月,定然会有好转。”
“嗯。我送送你。”
赵绵泽的情绪并不怎么外露,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温润的面孔。摊开手,他温文尔雅地说了一个“请”字,便要送他出去。夏初七也不拒绝,在眼角余光一不小心扫到墙角的一片衣料后,眉眼弯弯的笑着,脚上“不小心”崴了一下,踉跄了身子。
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她的肩膀。
她侧眸过去,是赵绵泽浅笑的面孔,“小心些。”
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一眯,夏初七“腼腆”的笑着,站直了身子,“长孙殿下有心了,其实有个事,我忘了说。您上次送我鸽子我是很感激的,就是,我不是太喜欢鸽子这种生物,还是比较喜欢您殿里那只红嘴绿鹦哥啦,实可谓一见倾心,这几日总是想着,竟有些睡不着觉了。”
轻“哦”一声,赵绵泽目光有浅浅的笑意,“当真?”
想着那墙角之人的恨意,夏初七莞尔一下,望着他,笑得更甜了几分,“自然当真,对它日思夜想,几不能寐。呵,长孙殿下您不用这样看我,在下知道那是侧夫人的心爱之物,不会让您为难的,告辞。”
轻轻一拂袖,她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却知道,那长孙殿下,只怕家宅会更加不宁了。
有的人心里怀了鬼胎,就始终对赵绵泽的感情不放心。越是不放心,就越是会怀疑他的目的与动机。监视,跟踪,揣摩,疑心生暗鬼,没事也能让她给弄出点事儿来,男人哪里能受得了这个?
只怕那个女人谎言粉饰之下的恩爱太平,没有多久了!
雕梁画栋,翠阁朱阑,晋王府里很安静。
回了晋王府,夏初七在良医所里擦了药,就去了她的“青霉素研究室”,隔着玻璃器皿仔细察看一遍置入了青霉的培养液状态,锁好门出来,她坐到那张青藤椅上,觉得有些累。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人斗,个中滋味儿也只有自己才晓得了。
懒洋洋躺着,她阖上眼睛正准备休息一会,二鬼便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楚医官,殿下让你去一下前殿。”
拍了拍额头,夏初七狐疑地蹙眉瞧他。
“什么事这样着急?”
二鬼摇了摇头,“楚医官去了就知道了。”
良医所离前殿很远,不过片刻工夫,她便到了。
可脚一迈进去,就被里头的情形给唬住了。
偌大的前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不仅赵樽面无表情地坐在殿中的主位上,就连那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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