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莫德雷德撇撇嘴：“阿尔比昂的贵族也喜欢吓唬人玩，但大多数至少还是知道自己是在吓唬人，发现不妙也是会赶紧逃跑的。他们别是吓唬人的时候，自己当真了……”
让娜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你怎么突然关心他的安危了？”她问：“我倒觉得我们这里，直面敌人进攻，反而更危险。”
“他要帮我解决问题。他说我的问题，不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整个阿尔比昂贵族社会的规则，都变得不对劲了。”莫德雷德认真地说：“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不止我是受害者，像我这样的其实并不少。所以，不止是复仇这么简单——他说要帮我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些。”
“真的行么……”让娜叹了口气。
“不知道。”莫德雷德老实地说：“但不知为什么，知道了更多之后，心里其实反而好受了些。可能是目标更大也更明确了，仇恨反而看开了些吧。他的那一套行不行我也说不准，不过反正，也不会更坏了。”
让娜觉得她的话和目标其实都挺幼稚，但自己也笑不出来——仔细想想，她自己不也是一样的人么。
她摇了摇头，决定不去思考这种过于复杂的问题。
“苏小姐也在那儿呢。”让娜说：“她是个强大的法师，那边肯定没问题的。”
“我还是不放心。那个坏女人不知道会做什么。”莫德雷德指出：“说不定，反而更危险了。”
“啊？”让娜有些疑惑：“你怎么判断的？”
“她和摩根、王后很可能是一种人。”莫德雷德自顾自地嘀咕起来：“总之，钱先生说过，这种坏女人都是导致灾难的根源，不能不保持警惕。”
让娜不太认识那些人，也不了解阿尔比昂的宫中秘闻，不过看莫德雷德这个反应，明显是钱程的理论对上她的经历，让她一下产生了共鸣。
“那女人叫什么来着……”莫德雷德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绿色涂山什么……”让娜也记不住：“钱程起的名字太奇怪了。不对，是涂山小绿吧？还是涂山绿绿？”
“哎，不管了。”莫德雷德烦躁地摆摆手，继续道：“反正就是说，东方人历史很悠久，有不少记录。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之前在阿尔比昂，就听来访的教会学者们说过类似的故事——就是坏女人败坏道德，勾引大家堕落的事情。”“既然两个大陆的学者，彼此没有多少交流的情况下，都不约而同地这么说，那么离真相就算有偏差，也不会离谱太多的。”她难得地动脑筋分析了下，确信地说。
让娜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好像有些道理。
“不过……那还是意志不够坚强的问题吧。”她想了想，又说道：“能抵制住诱惑的人，其实也不少了。而且掌控大权的人，不应该更有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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